一只漆黑的乌鸦飞到Asgard,他站在一根树枝上,绿色的眼睛注视一条小路,约莫3分钟后,一个金发男孩出现。他穿着麻布和皮革制成的衣服,背上是一把棕色的木头弯弓。
“你好,来自Asgard的小王子。”
乌鸦对男孩说。
“你晓得我?”
男孩停下脚步,走到树下抬头看着乌鸦。
“我当然认识你,我的小王子。你叫Thor,Odin的子嗣。”
“完全正确!那么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,乌鸦先生。我头一次见到能自由说话的乌鸦,就连父亲肩上的渡鸦也无法开口说话。”
“我亲爱的小王子,我与那群只会乱叫的禽兽不同,我不仅会说话,我还能使用魔法。”
说着,乌鸦从他黑色的羽毛中叼出一块金子。他飞到小Thor的肩上,把金子放在他的手中。
“你可以叫我①Ikol,Thor。”
“现在你要去何处?为何拿着一把木弓?”
“我正在这片森林里冒险!我将用箭射死那些带着剧毒且会伤害其他生物的畜生,或者射死几头鹿为饥饿的人民带来希望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去中庭呢?那里野兽成群,他们有刀剑般的牙齿和爪子,而中庭人就会被他们撕碎,你作为神明理应去帮助他们。”
“我现在还不能前往中庭,ALL FATHER说我过于莽撞,还要历经更多才可以。你可去过中庭,Ikol?”
“当然,我去过许过地方。有被海拉掌管的充满死亡的冰封地府,有满是冰霜的巨人之地约顿海姆和烈火诞生之地穆斯贝尔海姆。其中中庭最为多彩。”
“我羡慕你,Ikol,瞧瞧你两个又黑又大的翅膀,能带你去往任何地方,而我只能在Asgard,不被允许通往其他国度。”
Thor伤心的低下头,踢掉脚边的一块石头。
“我还有许多关于中庭的趣事,若你想听我便一一告诉你。现在让我们去一个地方休息,坐着听属于Ikol的故事。”
他们穿过森林,来到湖边,吓跑了精灵和小鹿。Thor脱下身上的衣服,把弯弓扔在一旁,跳到湖中,用湖水清洗他的身体和长发,乌鸦则站在一颗树上,绿色的双眼看着Thor的背和屁股,水珠顺着发梢滑到臀缝中。
Ikol和Thor在森林中以果子和鱼作为食物,饮下清晨的露珠和清澈的湖水,用火烤干衣物和身体,大地泥土即为枕头,树叶就是被褥。每晚Thor都仔细听下Ikol所说的关于中庭的每一个字,他们每晚都依偎在一起取暖,Ikol躺在Thor的胸口,Thor用双臂紧紧抱住Lkoi.他们度过了整整三个黄昏,直到乌鸦说完他的故事。
今天是最后一天,Thor把Ikol捧在手心里,坐在木头上围在火堆边取暖。
“Ikol的故事使人沉醉,这是我从古书中和父亲母亲口中永远无法获得的。”
“尊贵的小王子,你为何要在Odin的束缚下只能痴痴的低头看着中庭呢?Asgard的勇士是有忠诚和勇猛组成,不如骑上你的②山羊前往中庭,让你的父亲见识到你的英勇?”
“我想要那么做,或者说我一直渴望到中庭冒险。我见过无数的巨龙与巨怪,我敢于他们抗衡,用斧头砍下头颅,为Asgard赢来荣耀。但唯独中庭,Odin说那里的一切都与我们不同,太多的未知和变化,我身为他的子嗣应当先读下所有的书籍,跟着老师学习了解Asgard及其他国度。”
“这是在压制你的天赋,Thor,你是个天生的勇士。”
“我觉得你说得非常正确,我的兄弟可以每日每夜的看下一页页枯燥的书,读下每一个枯燥的文字,他就是天生的书呆子,而我应该是在战场上厮杀。”
“忘记Odin所说的吧,遵从你的内心,Thor.想想中庭的佳酿和热情,想想那的猛兽和战争,再想想他们的祈祷!向Odin证明你的勇猛,向你证明你是未来的众神之父。明日的清晨我会在这等你,带上③磨牙和你的弯弓,Ikol和Thor即将开启新的征程!”
说完,乌鸦飞向漆黑的天空,Thor拾起地上的黑色羽毛扔进火堆,他在树上刻下标记,回到仙宫之中。
第二日,当阳光刚刚照射到Asgard,Thor就骑着他的山羊背着弯弓来到森林中,昨夜的火堆已经熄灭,木头被烧成黑色。
乌鸦者Ikol飞到Thor肩上,Thor攥紧缰绳偷偷从仙宫旁跑向中庭。
他们在大陆上奔跑,时间过的很快,月亮代替了太阳。Thor偶然看到一个村庄,里头的是维京人,正在围着火堆庆祝歌唱,饮下蜜酒咬下肉块。
“他们看起来并没有你口中所说的弱小,Ikol。”
Thor从羊背上下来,牵着磨牙慢慢往里头走。
“他们是维京人中的战士,自然不会弱小。”
“他们的神明是谁?”
“是你,Thor,是伟大的雷霆之神。”
“我?那他们可晓得我是谁?”
“当然不,你从没有下到中庭,现在快快到人群之中认识你的信徒。”
维京人把他拉入宴会中,Ikol飞到一边静静看着一切的发生。Thor在气氛中饮下几十桶蜜酒,咽下几头牛的肉,年轻的姑娘绕在周围,亲吻他的金发和脸蛋,这是Odin之子初次尝到维京人的热情和友好。
随后他们脱光身上的衣服互相搏斗,Thor用拳头获得一次次的胜利和女孩的芳心,最后他们歌唱,唱了一个晚上,用歌声踏遍整个大地。
清晨来得太快,最后一点的火苗已经熄灭,Thor被一位寡妇邀请到她家休息。酒精的麻醉加上身体的疲惫让他很快就入睡,Thor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山羊还被拴在村头。
他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中午,衣服,水,弯弓都放在桌子上。Thor用布先把身体擦干净,穿上衣服漱口,对着外边的维京人模仿起他们的发型。他试了很久,但笨拙的手指总是会让辫子散架,Thor想梳成女维京人的头发,又粗又长的辫子非常好看。他撇撇嘴,尽他所能的梳了一个麻花,有些较短的头发被撩在耳后。
Thor背上弓箭从木房子走出来,从地上拾起一个带血的斧头,抬头一看,发现磨牙已经被人牵到门口。
“磨牙!”
他走上去抱住山羊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“啊啊啊啊啊!”
Thor模仿完磨牙的叫声,又使劲揉搓山羊的毛和背。
“Thor.”
乌鸦落到他的手臂上。
“你的信徒如何?”Ikol问。
“我敢说,维京人是我见过最热情好客的人了!他们有美味的佳酿和食物,有斧头和许多船只,他们信仰神明,爱戴神明,我很喜欢他们!”
“那么现在让我们去探索这片大地,去猎杀凶猛而残暴的畜生吧!”
Thor再次骑上羊背,带着食物离开村子。
中庭充满着野蛮的厮杀,生存者在死去的勇士尸体上欢呼。Thor次次停下,他试问Ikol为什么风中有血的味道?Ikol回答:“人们在生存。”Thor本想接着问:他们的神明何在?但并未出声,只是握紧手中的弯弓,睁大双眼看向远处的大地。
走了一整天,Thor见识到了中庭人打斗之后留下的痕迹,遍地的残尸与巨怪的头颅,有女人有男人。在路上Thor杀死了一头正在猎食的狼,切下几块肉带在身上。最后他们停在一条河边,生火打算在这过夜。
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,Thor把肉烤熟,切下几片拿给Ikol,而磨牙吃着从村子里拿出的干草和葡萄。
“你的同伴在哪?Ikol.”
“我孤身一人,是个旅行者。”
“旅游者?你不觉得孤独?”
“我早已习惯,不需要朋友。”
“你旅行多久了?”
“从我出生开始。”
“你可曾想过,拥有一个朋友或者宠物?”
“我有过一条狗,也有过一个朋友,那是很久很久之前,有几千个你的岁数那么久。”
“他们现在在哪里?也跟你一样在旅游?”
Ikol绿色的眼睛看着正在燃烧的火堆,他没有回答Thor的话,食下最后一块肉又飞向空中,不见影子。
第二日Thor醒了,发现Ikol早在一旁等候,他们接着走上冒险之路,很快又到了一个村子。
里面不如上一个村庄热闹,都是老人,小孩还有一些瘦弱残疾之人,成群的乌鸦在天空盘旋。突然Thor发现了一个倒在路上的老女人,他跳到地上扶起女人,把她抱到一边的枯树下。
“老妇人,这是怎么回事?村子里的勇士们何在?神明何在?”
“他们,他们...。”
女人颤抖的举起手指,指向村子后面远处的一座山。
“他们被巨龙抓走做了奴隶,我们向神明祈祷多时,无人回应...。”
“怎么可能——”
没等Thor惊讶完,女人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,两个褐色的眼珠瞪大,全身剧烈抖动。她猛的跳起来,瘦得见骨的双手向上伸开,接着用大地般撕裂的声音对灰蒙蒙的天空高声尖叫:“挥起你们的斧头勇士们!死亡即将来临,恶龙将吞噬万物!胜者则升入英灵之殿,享受美酒;败者则坠入地府,接受死之女神的判刑!!!”
一个闪电劈过,击中女人的头颅布满全身,使她的身体化为尘土。
“这,这是预言!”
Thor大惊。
“这是古神带给你的考验,Thor!快让我们踏上屠杀恶龙之旅!”
Ikol在树枝上发出乌鸦的叫喊,Tho骑上羊背不得不接着往下走。
首先他们得经过一片森林,那片森林有许多澡泽和虫子,磨牙总能从自己主人背上吃到三四个。森林里有许多动物,但没有果实,地上的蘑菇充满了剧毒。走了大概5个小时,Thor他们似乎迷失了方向,天也比平时黑的更早。当星星与月亮占领天空,黑暗完全吞噬了蓝色和白色时,我们的小王子已经来到同一个地方三次。
“奥丁的胡子!我们迷路了!”
“今晚先让我们在此休息,我的小王子,我相信神明一定会帮助我们找到出路。”
Thor砍下木头,磨牙吃掉脚下的枯草,若是普通的山羊怕是早已累死过去。
他们像第一次在仙宫相遇之时,在树林中生火,Thor坐在Ikol对面,山羊休息在主人脚边。Thor抬头看看黑蓝的天空。
“我第一次会这般想念Asgard.”
“相信我,向你的父亲证明了一切之后他会允许你自由出入中庭。”
“谢谢你,Ikol,你就像我的老师。”
“这一切只是命运的安排罢了,我的小王子,你并不清楚我的善与恶。”
“或许吧,但你总是在引导我,Ikol...我从没注意到,你有一对绿色的眼睛,像我的兄弟,你应该晓得他,他叫Loki.”
“Ikol,你的兄弟,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,他与你有完全不同的外表和性格。”
“他是个书呆子兼魔法师。虽然,唔...有时候拳头确实更好说话,但他非常的聪明。”
“小王子,你可爱你的兄弟?”
“我当然爱我的兄弟!他可是我的弟弟!”
“漂亮的小王子,漂亮的内心。”
乌鸦这次没有飞走,他躺在小王子温暖的怀里,靠近他的胸口听着火辣辣的心跳声。在夜里,Ikol醒来,盯着Thor的脸看了好一会,用锋利的爪子切下几根金色的长发藏在黑色羽翼中。
早晨他们起得很早,Thor用斧头砍倒树木与缠绕的藤蔓开路。磨牙抬起头看天上的鸟,咬住主人的衣服让他停止前进。Thor看向天空,他认出其中一只,抱住Ikol往草多树茂的地方跑。
“该死的渡鸦!”
Thor把Ikol紧紧抱在怀里,手用力的放在乌鸦的胸口,已经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心疼,咚咚咚,在如此安静的此刻,Thor甚至觉得他们心跳的频率相同。
Ikol脆弱而小巧的身体受不了Thor,双翅乱动挣扎,飞出他怀里,站在一旁的树枝上。翅膀弄乱了Thor的衣服,露出胸口和乳头,几根黑色的羽毛落在其中。
“Ikol!Ikol!渡鸦飞走了吗?”
Thor不敢大声说话,声音小的不像他。
Ikol飞向上空四处看望,已经没了任何鸟的踪影,他又低头,发现他们其实快到了森林边界。
“Odin的眼线已经离去,大可放心,小王子。”
Ikol飞回地上。
“感谢诺恩。”Thor坐起来。“你飞上去时可看到我们的路?”
“很遗憾,我们离走出森林还要很远。要朝东边走,绕过一个湖才能出去。”Ikol回答道。
“什么?奥丁啊,我们已经迷失整整一天了!而现在!看看这个天,太阳已经升得老高,今天快过一半了!”
Thor生气又沮丧的拉扯好自己的衣服。
“嘘,小声点Thor,别把渡鸦再招回来。”Ikol飞到Thor肩上。“考验何曾简单过?更何况是一位神明的考验。我们已经快到目的地,现在赶紧出发时间还来得及。让我们到湖边,杀几只狐狸或几匹狼,休息够了再去屠杀恶龙。不要忘记,你可是Odin唯一的子嗣。”
“还有我的兄弟...好吧Ikol,听你的,既然他们的神明不帮助他的信徒,那么就让我来成为他们的神明。”
Thor拾起斧头和弯弓站起来再次向前走,穿过层层树林,砍下无数枝条,看到了Lkoi口中的湖,此刻的小王子肚子有点饿了。
他拉起木弓打算射死前方的狐狸,乌鸦站在他的肩上,注视一切。等到Thor要射出箭之时,Ikol双翅张开飞翔,一边的爪子突然用力,死死抓在Thor的肩膀,最后在飞起时刮伤了Thor,留下三个血痕。
Thor大叫一声,视线被挡,身体向一边倒,惊到了狐狸,射中了一只从树丛中跑出来的鹿。箭刚好射在鹿的胸口,鲜血从伤口流出,它倒在湖边,染红了水。
“什么!!!不!!”
Thor扔下弓跑到小鹿旁边去触摸伤口,血沾满的手掌。
“不....!这只是一头无辜的鹿...。”
“原谅你自己,Thor,这不是你的过错。”
“它可能只是想来喝点水,却死在了我的箭下!”
Thor伤心的哭起来,泪水从眼眶跑出滴在鹿的身上。
Ikol飞到鹿的肚子上,用尖爪划开肚皮,抓住没在跳动的心脏。
“吃下去,Thor.”
Thor双手捧着一块血淋淋的肉,低头哭着一口一口咬下,咀嚼并且咽下。他的嘴里都是生肉的味道,他的嘴巴和手沾满鲜血。
“不要再哭泣,小王子,不要浪费了它的生命。”
Thor听取Ikol的话,拔下鹿坚硬的角用小刀做成新的弓和箭支,把鹿皮撕下来清洗干净绑在腰间。湖水已经被完全染红,却仍然能照出天空与树的倒影。
他们向前走,一直向前走,吓跑了许多动物,踩死了许多植物,在黄昏之际,到达了山底。他们又接着往上走,骑在磨牙背上,一点一点往上爬,星星与月亮挂起,他们到达了山洞口。
那里看起来很深,很暗,Thor把磨牙安排在洞口守着,他和Ikol进去,走的很小心,直到见到了火光和金子。他们接着往里面走,看到了一头又大又肥的绿色巨龙,如同书中所写,他盘着尾巴睡在他的金银财宝上,墙上装着火把,捕获得来的人类奴隶被锁上铁链靠在阴暗的墙角。
Thor系好腰间的斧子,抽出一根骨箭射出,他坚硬的外壳完好无损,也没有从睡梦中醒来。Thor又捡起一块比较大的石头用力砸向巨龙,并且放开声音大声的喊:“勇士Thor在此,快快醒来你这恶龙!”
声音在洞穴回荡,吓醒了角落发抖的奴隶,巨龙也睁开眼睛,又大又清澈的金色眼瞳盯着Thor。
“何人来此?”
“吾乃Thor Odinson,来自仙宫的神明,Odin的子嗣!”
“哼,一个小小的神。”巨龙十分不屑,他下巴枕着自己的双手。“神明的目的何在?”
“来回应人们的祈祷,解救被捆绑之人!”
“神明,神明,总是如此高傲。”巨龙终于站起来,靠近Thor。“你看样子才活了几百年之久,就想屠杀恶龙,收获信徒?”巨龙从鼻子里喷出火焰,又慢慢抬起脑袋打算回去。“小小神明,快快离去,吾无心杀汝。”
Thor被激怒,他奋力跳起,跳到龙的背上,抽出箭往龙的皮肉里刺去。
“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嘛,小神明!”
巨龙站起来伸展翅膀,一下又一下,空气仿佛在震动,龙浮空起来,随后一下子撞破岩石飞到黑夜中。Lkoi没有跟上去,他站在最高的一堆宝物上用绿色的眼睛看着Thor巨龙之间的打斗。
Thor紧紧抓住那根骨箭,承受风的阻挡,一步一步爬到了龙的头顶。
“今日,Thor在此,无人身亡!”
他高喊,抽出斧头砍向龙的眼睛,恶龙在空中惨叫,惊醒了林中的所有生灵和大地上的维京人。恶龙不甘心,闭上流血的眼睛往下快速俯冲,强烈的风像铁墙一样挡住Thor的去路,他紧紧抓在龙身上的手指被磨蹭出血,脸也被刮出几道伤口,终于,Thor的手臂开始发软,没了力气,他与龙分离,飘在空中。
恶龙没有就此放弃,他转过头张开满是尖牙的嘴,火焰从他的咽喉喷出,Thor没有多余的武器,他只能把鹿皮披在身上,用斧头试图阻挡,大叫一声:“磨牙!!!”
在洞口吃草的山羊听见,跑到空中去与主人相见。奔跑着,从火焰之中救下Thor。身上的鹿皮已经被烧完,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也被烧掉了一点,斧头挡火的一面变成黑色。Thor抓紧缰绳,更着磨牙一起往下冲。快接近巨龙时,Thor用仅剩的5根骨箭用力射向恶龙。其中有三支射中,分别在眼角,手臂和尾根。
巨龙不断喷火,有几次险些烧到磨牙。算是平安的再次落到山洞之中,Thor让磨牙躲到角落,喘着气双手握住斧头战斗。
“放弃吧神明,我看你的斧头寿命不长了。”
“Thor从不认输!”
巨龙再次喷吐火焰奔向Thor,Thor也拿着斧子朝巨龙砍去,奈何空间太小,火焰挡住了他的视线,待到火焰消失他发现眼前的是竟是巨龙的嘴巴。
龙一口吞下神明,大声炫耀:“什么Odin的子嗣,只是我口中的一个食物罢了!”并向他的奴隶说道:“停止向神明祈祷吧,他们可顾不上你们这种人!”
Lkoi静静的看完所有,在巨龙得意之时飞出洞穴,用魔法到达世界之树的根部。女神们正在辛劳的编织众神的命运,他飞进去趁没人注意咬下一位神明儿时的一截命运。④Ikol用嘴在树根附近挖出一个小坑,把自己的羽毛,Thor的金发和神明的命运埋在一起,随后飞回山洞。
在山洞中,正因弑神而感到兴奋的龙突然感觉到肚中有什么不对劲,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切开他的内脏,当他还在疑惑时,Thor剖开龙的肚子从中飞出。
他金色的长发上满是内脏和鲜血,身上沾满了龙正在消化的东西。
“额啊,恶心!”
Thor嫌弃的拍掉头上的东西。磨牙见到主人开心的跑上去蹭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“啊啊啊啊啊!磨牙,我回来了!”
山羊没有嫌Thor身上难闻,而是跟他抱在一起。
“恭喜你,小王子。”
“Ikol!你可看到我杀死龙的那一刻?”Thor兴奋的说。
Ikol此刻飞回来,看向肠子外漏,躺在自己金子上的巨龙。
“是的,我的勇士,你杀死了恶龙,完成了古神的考验,恭喜你,Thor!”
“是啊!我现在应该有资格了!”
被囚禁的人们欢呼着从暗处跑出来,大声高呼Thor的名字。
“Thor大人!Thor大人!屠杀恶龙!英勇无比!”
“欢呼吧人类!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神明!”
Ikol看看人群,再看看Thor,他再一次飞向天空。
“Ikol,你要去哪?”Thor问。
“故事永远是未知的,Thor。漂亮的小王子,漂亮的内心,你不晓得我的善恶。”
说完,Ikol消失在黑夜中。

①漫画《探寻神秘之旅》中kid Loki的鸟。此处不是指漫画中的鸟,只是借用名字。
②Thor有两头山羊作为坐骑,一头叫磨牙,一头叫咬牙。不同的版本有不同的翻译。
③Thor的坐骑之一。
④此处为本文中唯一一处私设,至于作用,在以后的文章会出现。